他扬起头,转过去对阎徵喝道:“你说过不做别的!”
“是啊……”
阎徵很无辜地翘起唇:“我只是要帮哥洗澡啊。”
他的手指游移在凹陷的锁骨节,色情地轻轻扣着。
“难道哥洗澡的时候,不洗这里吗?”
粉嫩的指甲点着左胸膛的心脏处,离颤栗的淡粉色乳粒仅有一两厘米的距离。
阎徵脸上潮红,还是有些羞涩的模样,眼神却似一把小钩子,来来回回飘落在淡粉色的乳头尖,哧哧笑着:“哥,你可不要说谎啊。”
时方满下意识弓身含起胸,这个动作引起了阎徵更大的笑声,他立刻恼羞成怒,红着耳朵吼过去:“我自己洗!”
“不行,说了我给哥洗澡的……”
他前倾过来压在时方满的肩头,吐气如兰,长长的睫毛颤动,眨巴着漂亮的眼睛:“不然,我就走了,哥就再也拿不到那个钟表了。”
“没有时间很难熬吧?那就稍微忍耐一下。”
“我今天也在忍耐呢……”
他牵起时方满的手时候,男人还没有意识到他要干什么,直到触及粗糙的牛仔裤下那似软似硬正鼓起跳动的肉茎,看到青年绯红的脸颊和滑过湿润的眼尾,才像被烫到一样猛然缩回手。
阎徵眼里湿润,急急喘息,蹭着他肩膀撒娇:“再等一下嘛!”
“哥的手很软,很舒服,而且只是隔着裤子摸一摸,是你摸我,又不是我摸你!”
这家伙比超出想象里的不知廉耻,时方满手足无措,在浴缸里扑腾起些水花,又去推压在肩膀上沉重的脑袋,羞恼道:“你……你滚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