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徵红着脸让开,双手捉住时方满被连接到一起的手腕,在内侧落下两个热烈而缠绵的吻,然后抓着它们举起来,抬高,用力压在头顶的玻璃壁上。
单手打开浴缸的塞口,缸内水位很快退完,一具赤裸单薄的身体盛在冷白的陶瓷浴缸内,姿态拘谨地蜷缩着,光滑的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痕。
在冷硬的金属镜框下,憋出艳丽而富有生命力的红晕,锁链在玻璃和缸壁上叮叮啷啷响动不停,挣扎不开,只瞧着阎徵用一只手挤出来沐浴露,摸在随呼吸快速起伏的白腻胸膛上。
青年慢条斯理地动作,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四处游移,在淡粉的乳粒周围色情地画圈,柔软的乳尖变得慢慢凸出,像一颗淡粉色的小石子嵌在雪白莹润的灵芝上。
他用手掌敷衍而粗暴地揉着,五指用力,粗大而坚硬的指节陷进去一团软肉,唯有乳粒硬硬鼓鼓,翘起来,顶在掌心。
时方满再忍不住。
“我不要了!你滚!”
“赶紧滚!”
阎徵从喉咙发出一声轻笑。
“哥,你在耍赖吗?”
“那个钟我不要了!”
“唔……”
他恋恋不舍地移开手,举起来:“那我不动这里了,好吗?”
“哥自己来,好不好?”
时方满和他对视,阎徵才慢慢抬起压在他手腕上的那一只手。
镜片上都是水雾,反正也看不清,他就胡乱在胸上抹了几下,听得青年不赞同地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