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尾红艳,颊边粉红,无法控制的唾液溢出唇角,却还划开一个略微上扬的弧度,齿牙尖锐,一点森白,肆意而张狂地笑。
他在笑,赌这个温柔的人无法下手。
他再向前,喉管咯咯作响。
呼吸带着甜甜的血腥味喷出。
俊美的青年眯着眼,在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中狠狠挺身,掐着柔软赤裸的腰肢,坚硬性器陷进去一团绵软,快感奔涌,在接近窒息中享受高潮。
锁链泠泠撞上浴缸壁,时方满呜咽着叫着,被他压在身后的玻璃上,狠狠地亲吻,是濒死前才会有的极致疯狂。
阎徵擦去沾在脸上的泪水,嘶哑的声音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,咳出一口血。
“你……哭……”
牙床充血,是骇人的紫,牙齿森白,沾着弥漫开的鲜血。
断断续续,说得缓慢。
但阎徵要告诉时方满,他曾经否认过的那些:
“我没有温柔,没有善良,没有任何可以温暖你的东西。”
“我只是在你需要的时候恰好出现了,给了你一些慰藉,你还年轻,如果走出这片天地,你就会发现真正像明亮炽热的太阳一样光芒灿烂的人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冷,你应该向着太阳而去,而不是困这里。”
不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