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徵拨开单薄的布料,从腰部伸进去一只手,像蛇一样向上探去,轻轻一抹,紧致光滑的肌理上,触感湿滑黏腻,出来时,沾了满指腹的,也是腥苦的带着麝香味的白。
白色的精液落在细腻微凉的肉体。
他在喜欢的人身上做下标记。
21:13:44
野兽和猎物
阎徵轻笑,双手按在床榻上,高大的身躯像一只灵活的大型猛兽,轻快爬上床,半跪着弓身将人向后压倒。
染上他味道的猎物躺在凌乱的床铺里,腿根并拢,两足交叠,上身还算完整,下裤已垂落在了地板上,露出毫无抵挡的白花花的一团粉肉。
他和时方满无声较劲,轻易地便用蛮力抓着脚踝分开双腿,身子卡进膝盖,强迫地将人摆成一个大开的莹白诱惑的字,足尖翘在半空中,摇摇荡荡,脚趾蜷成一团,弓起来的弧度有一种雕塑般惊人的美丽。
瘦削的骨感分明的裸足因常年不见阳光,比身上其他地方更加白,几乎透明的藕粉色缀深青脉络,手指可以顺着血管的方向,在薄薄一层皮肤间把玩戏弄。
侧眼留神,小腿上肌肉紧绷,足弓弯起,蓄势待发,阎徵偏头闪过,一阵叮当作响,锁骨下却依旧被蹭过去一道红艳艳的伤痕。
他抓着脚踝的手瞬间发力,上身前压,逼得时方满抬起腰部,屁股从床榻离开悬在半空里,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摆弄,绷紧的肌肉线条带着雕刻出来的白色大理石的一样的质感,有力又柔软,漂亮又脆弱。
"你不想遵守约定吗?"
"我最近也许还是会很忙,会忙得没有时间来看你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