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以前的味道我也很喜欢,但我更喜欢哥现在这样,甜得像糖果。”
试图躲避阎徵伸进口中的舌尖,却被青年掐着下巴抬高了头,仰着脖颈露出的喉结脆弱而无法躲藏,咬一口便有一种奇异的恐怖的痛觉。
时方满咳嗽着,向外推开半压在身上的人,可虚弱了太久的身体提不起太大的力气,阎徵很轻易地就抓住他的手腕,抚摸着上面冰冷坚硬的一小截,寻机亲吻他微张开的唇,舌头柔软湿滑的如蛇一般,轻巧探入口腔内部。
唾液在亲吻之间交换,唇角积攒着多余的涎水,被动地承受着一个长久而用力的亲吻。
随后,缓慢而不舍离开。
阎徵松开抓他的手,掌心扶着男人因亲吻而浮现出淡淡艳色来的脸颊,指尖像是在弹动钢琴上温润白皙的白键,顺着脸骨的走向缓慢上滑,在鲜红欲滴的耳尖肉上轻柔抚摸。
时方满带着水汽的眸光落在他的左耳上,长及肩膀的墨色发丝之间露出的耳骨上挂着一截纤细明亮的银链,荡荡悠悠晃着一颗小小的碎钻心形挂坠。
“我也要这里留一个痕迹。”
“但放心啦,我不会咬那么深。”
上一场隔了大半年的情事里,他就像野兽一样喜欢在亲吻的时候露出点尖尖的牙齿,唇舌的交换,肌肤的相贴无法满足,必然要噬咬啃食,见些血出来才行。
时方满僵着身子任他发疯,舌面、唇瓣、耳尖、脖颈,苍白的皮肤上都是细细小小的齿痕,溢出些艳丽的血色来,就被阎徵湿滑而粗糙的舌苔来回扫过,通通舔食下去。
左耳尖被柔软的滚烫的唇瓣轻轻叼住,忽而重重落下尖利的齿,生出入骨的疼,甚至恍惚是被连肉带着软骨一起扯下,扔进沸水里烧起来。
那处火烧火燎的疼痛激的人身子一颤险要跳起,却被一把大力从膝盖上压下,阎徵抬腿抵在时方满的身上,慢慢插入胯下,分开他紧闭着的双腿。
随即他向后撤离开几步,蹲了下来。
睡裤滑落下去,露出白色的棉质内裤,小巧的一团肉体蛰伏着,贴在其后的布料之间,微微陷下去两点凹痕。
三种不同的器官怪异而融洽地待着一起,安静又乖巧地躲在这隐私之处,却非有人要掀开那层纯白的遮羞布,贴上前去看个究竟。
时方满最难堪的便是他这样漂亮的人,却专注得近乎痴迷地看着这处畸形又丑陋的下体,僵硬得不敢乱动,却仍然有柔软的气息扑在敏感的下体上,湿滑的液体缓缓汨于口,一股子潮潮的腥味弥漫开去。
他咽了下口水,脸烧起来,双腿仓皇靠拢,却弄巧成拙地将阎徵夹在胯下,青年抬起眼皮悠然地望过来,喉间低低地笑出声,一指勾着内裤的边缘轻轻扯下,一面毫不犹豫地贴上去,灵巧的舌尖来回打转,在粉白的肌肤上肆意舔弄。
他舔了几下后,抬起脸,唇上亮晶晶,眼睛也闪着急切而兴奋的光芒,手伸进裤子里,自己掏出来了性器,那里也是少有使用过的粉色,但颜色更深更艳,龟头已经湿了,但还没有完全硬起来。
他舔着露在外面的阴唇,手里来回搓弄,那硕大而坚硬的性器越发精神,热热的烫在另一人粉白柔软的屁股肉上。
这是时方满眼里,太过下流淫荡的镜头了,可那青年做得坦然而沉迷,春色弥漫在眉眼之间,既是十分满足,又是十分喜悦。
他却猛烈挣扎起来,身上身下叮啷作响,惊碎了阎徵此时的动作,二人四目相视,阎徵却急急站起来,挺立的膨大的性器正好伸出来指在时方满的鼻尖处,潮腥的气味带着人体滚烫的热度吸入鼻腔。
“哥!帮帮我!”
他说的可怜,语气里不自觉地撒娇。
却不等时方满反应过来,手指掐着男人的下巴,逼迫他微微昂起头,那坚硬的肉柱就直接抵在了方才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唇瓣上,透明粘稠的几点腥水黏在被强迫的人的齿缝里,教他被迫品尝了那充满麝香的浓烈又腥苦的味道。
时方满忍不住要张开嘴吐出去,那东西就热乎乎地捅进整个口腔,他胃里痉挛,翻涌,猛然一阵恶心,干呕了两声,却叫那肉茎顺着舌苔往里滑去,抵在喉管里面,紧窒又湿热的喉咙无形取悦了这只怪物。
它涨得更大,甚至颤抖着跳动,带着喉腔战栗。
阎徵喘着粗气,急促地退出来,阴茎上青筋跳起,龟头红艳像是成熟到糜烂的樱桃果酱,吐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浓烈的白色浊液,湿湿嗒嗒,从性器上垂落下。
时方满的下巴、喉结、锁骨和大敞的莹白胸口都落了几点暧昧而淫荡的白,睡衣只有第一颗扣子是解开的,顺着胸前滑下去的白浊液体就掩盖在了黑色的布料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