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听什么?”
“家人,朋友,或者什么都好。”阎徵定定地望着他,即便时方满已经仰躺着合上眼睛,无法回应他灼灼目光。
“我没什么家人,父母都去世的早,其他亲戚都不怎么联系。朋友也不多,我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不在这里上学的,学生时代的朋友都不在这个城市,现在工作上认识的那些,也就那几个。”
“别的我想不起来,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吧。”
“以前谈的那个女朋友呢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时方满翻身坐起,被自己口水呛住的人一阵疯狂的咳嗽,脸红耳赤地望着阎徵:“你现在还问这个?我……”
他声音不自觉低下去:“你知道我这样,不可能去谈恋爱的啊……”
“所以原先是在骗我啦?那些照片啊,那些谈恋爱的故事啊,那些失恋后痛苦难受,戒酒消愁的说辞都是骗我的了?”
阎徵也坐起来,促狭地道:“哥,你挺会编故事的啊。”
时方满羞耻挠起头发,很快就把一头细软的头发挠得缠在一起,他晃了晃脑袋,有几缕头发又散开了,垂在额前,压在白皙的肌肤上。
阎徵有些心猿意马,也不克制自己,伸手就把那缕头发剥开,但他又慢慢腾腾剥得极慢,还跟人解释说:“有汗,头发黏身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