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我断断续续地感叹,“好大,老公你好棒!”
又被填满了。
随之诀眼里充斥着赤裸的欲望,他将我翻来覆去,最后让我在上位自己动。
我撑着他结实的胸肌,低头喘息,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,滴在他身上。
体内的物件还很坚挺,有微微涨大的趋势。
我仰起头,将脆弱的脖颈完全展露在他面前,发了疯一样扭着腰。
“你动一动,”我哽咽着喘息,乞求说,“我没力气了,你动一动随之诀。”
随之诀闷哼一声,拖着我的腰臀狠狠地向上顶,他支起身体狠狠咬住我的脖子,就像标记猎物那样。
他没戴套,尽数留在我的身体里,我去浴室清理时,又被他按在玻璃门上顺利地进入。
“你个种狗!”我已经没什么力气,软绵绵地打在他胸口,任由他压着我折腾。
小穴已经很好亲近,他没怎么用力,只是埋在里面温存。
随之诀舔过我的耳廓,然后舔进耳朵里,我直接软在他的怀里,听他说:“怎么能说我是种狗呢,要是也是宝宝一个人的狗。”
我忍不住,主动扭着腰蹭他,小声说:“你快一点。”
我们好像都忘记晚饭这回事,这有什么办法呢,谁先求饶,谁就输了。
我们都败在彼此的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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