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心不再逗他,我转身主动勾上他的脖子,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舔吻到锁骨,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泛红吻痕。
他的一条腿卡在我的双腿中间,我扭着腰来回蹭,咬着他的耳朵说:“想你了,老公。”
好几年了,一直想,特别特别想。
随之诀一手拖着我的屁股,一手扶着我的后腰,将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,喑哑着嗓音,说:“宝宝,再叫一声。”
我双腿勾着他的腰,脸埋在胸口,说:“老公。”
他直接把我向上一顶,发狠地咬着我的嘴唇,我被轻轻地放在床上,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我。
“伤口不疼了。”我抚摸着他的脸,痴迷地说。
随之诀将三根手指挤入我的嘴里,玩弄我的舌头,蹭着我的上颚。我艰难地吞咽,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,和眼泪混在一起。
我的睡裤被拉下一半,屁股被打得泛着粉红,前面的茎身却直直挺立。
他用沾满我口水的手指做扩张,我身体里又软又热,第一根手指进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吸上去,第三根手指进来的时候全身都发软了。
随之诀还记得我的敏感点在哪里,他知道,只要他按上去,我就会呻吟,会求饶,会哭着求操。
可他偏偏不如我所愿,在我身体里开疆拓土,精准地避开那一点,尽管他也很硬很硬,直直地抵在我的腿间,小幅度地蹭着,不再进犯一丝一毫。
我被他弄得不上不下,全身泛起粉红,每次要达到高潮时又瞬间回落,永远突破不了那个临界点。
“随之诀!”我哭着叫他,“你快进来我求你!”
他用舌头舔着我早已愈合的伤口,印上密密麻麻的亲吻。我又痒又麻,一阵快感直冲大脑,我射出一股,溅在他的身上。
“这就射了?”
随之诀在我还没缓过来的时候直接撞进来,胯骨撞着我的臀肉,一下子把我填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