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血腥恶心,我又有点反胃,大概是脸色苍白得太严重,随之诀把我拉到一边,命令我不能再踏入警戒线。
这算什么呢?
我闭着眼睛,脑子里的线条纷乱复杂。
他的作案时间为什么在不断缩短?是需求扩大的如此迅速,还是有其他原因?
而他向我“示好”后的第一起案件,又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?亦或是我想得太多?
而许综良,现在又是在哪儿呢?他栖身的垃圾车被查处,他又要在哪里完成这项鲜血淋漓的工作呢?
鲜血味儿太浓,围观群众的声音太嘈杂,我感觉自己被割裂,一部分的魂魄跑出躯壳。
我发了疯一样地跑进警戒线,林源叫了我一声“乔老师”,我充耳不闻。
我跑到随之诀身边,慌乱地翻找他的衣兜和裤兜。
随之诀将物证袋抛给旁边的警员,抓着我的手腕,问:“宝宝,怎么了?乔司沅!看着我的眼睛!你怎么了?”
“随之诀,”我双眼发红,声音染上哭腔,央求地看着他,“有糖吗?我想吃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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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随之诀:宝宝你怎么了?
乔司沅:“瘾”。
第十一章
随之诀后来跟我说,他在那一刻是被我吓到了的。我求糖的表情不仅像在要一块糖这么简单,就好像他兜里藏了白粉,而我摇尾求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