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这么简单把糖给我,直接将我拉到车里,隔绝外面的全部视线,双手捧着我的下巴,逼迫我抬头与他对视。
随之诀一字一字地问我,神情严肃,想要探究究竟发生了什么:“怎么回事,乔司沅。”
我泪眼朦胧,说:“那天你从许综良家里出来就急不可耐地要我,你当时怎么回事,我现在就怎么回事。”
随之诀一字落音,肯定地说:“瘾。”
我不再忍耐,冲破随之诀双手的禁锢,搂住他的脖子,与他唇齿相依地亲吻。
“这样也行吗?”他狠狠地咬着我的嘴唇,含糊地问。
“人最原始的欲望无非几种,”我以啃咬回敬,血腥味儿蔓延开,“满足了就可以。”
随之诀发狠地将我抵在车门上,拇指按着我的嘴唇,推了一块薄荷糖。我用舌尖勾走,顺势舔上他的指腹。
我的目光自下而上地看着他,眼睛发红,带着笑意,说:“随之诀,如果我猜的没错,这次的死者也没有被性侵的痕迹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他盯着我,像豹子盯着猎物,问。
“他已经不满足于随便找的目标,”我说,“他现在更感兴趣的,应该是被你侵犯之后的我。”
他在用这些尸体告诉我,他在热切地等我的投名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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