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诀问我说:“那你们……”
我眨眨眼,对他笑:“既然是我们之间的事儿,你就别管啦。”
“嗯?”随之诀闻言,靠坐在他的办公桌上,双手抱臂,挑眉打量着我,“乔司沅,再说一遍。”
我往前走了一步,将身体主动卡进他的两腿间,手指从他的喉结往上滑,挑着他的下巴。
“不用担心我,也不用了解他。许综良心中的社会评价体系与我们不一样,道德感和法律意识几乎为零,他不在意,试图弄懂他会很痛苦。”
随之诀的喉结明显上下滑动几下,微垂着眼,紧紧地盯着我,问:“你呢?痛苦吗?”
我弯着眼睛,主动亲上他的嘴角,一触即离:“我就是学这个的,不会痛,也不觉得苦。”
随之诀总想护我周全,害怕我被深渊凝视,却总忽略我也是凝视深渊的那个人。也许他更该害怕有朝一日我也变成“深渊”,但他好像从未往这方面考虑过。
我说:“你要知道,人的18岁到25岁之间是最渴望发展亲密关系的阶段。在这之后,如果一直没发展过亲密关系,多少会产生点空缺,人就不完整了。”
随之诀不知从我嘴里听了多少次这种论调,他静静地看着我,等我这次又要翻出什么新的花样。
“我的人生,这部分是由你填满的。”我说,“我本没有坠入爱河的打算,毕竟,'智者不入爱河'。”
随之诀点了点我的鼻子:“知道了,小笨蛋。”
我飞快地说:“所以,你要相信我。”
随之诀皱眉:“什么?”
我怀疑他不是没听清,而是单纯想再确认一遍我无厘头的应答,于是说:“好话不说第二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