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得悲从中来,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,说:“我好想你啊,随之诀。”
随之诀没回答我,他向收银员展示出自己的付款码,一次购物扫掉了他将近七分之一的月工资,我能看见他的后槽牙咬紧又放松。
我不太下厨房,最多最多也就是煮个挂面。随之诀做饭却很好吃,我喜欢看他做饭,也喜欢挂在他身上捣乱。
他十分无奈地警告我:“我要切菜了。”
我的手搂着他的脖子,整个人几乎趴在他的后背上,说:“切啊。”
他重复一遍:“我要切菜了。”
我说:“切嘛。”
他把刀放在案板上,大手握着我的手腕,强行把我从他的身上撕下来。
我不乐意:“你干嘛!”
随之诀把我往厨房外面推:“祖宗,你先出去歇会儿,里边儿明火味儿大油烟重,您太金贵了受不了。”
晚饭我吃了一碗半,剩下半碗被随之诀连同锅底一起解决了。吃得太饱,因为太想念这个味道。
我撒泼打滚地拒绝了他饭后百步走的提议,在休息地差不多之后,厚着脸皮挤进了浴室。
他正在洗澡,里面开着暖灯,和蒸腾潮热的水汽一起,整个浴室明亮却雾蒙蒙的。
“怎么了?”他抹了一把脸,把湿发耙梳到脑后,问我。
我直接环住他的腰,跪在地板上,含住他蛰伏的东西。
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,十指插入我的发丝,想把我拉起来。
我抬眼,自下而上地看着他,祈求他将我驯服。
头皮撕扯的力度渐渐变大,随之诀开始迎合我,到某个临界点时,他一把将我拉起,我被按在磨砂玻璃上,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