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自身心境不够坚强,亦或是心中对某个人心生牵挂,便不再有担任这种使命的资格。”
易尔寻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阵,白色的光自他胸口而出,慢慢覆盖住他们所在的建筑,而祁千夷在这种光芒下渐渐陷入沉睡。
祁禄瞬间明白他这么做的意思,小心把睡着的人放到地上,然后盖上自己的衣服,跟着回到那位祭司的面前。
“连说生命之源的事时都没做这些,现在却专程把整个亭子圈起来,还特意把千夷弄睡着了。
看样子你是有更加重要的话想跟我说,而且不希望有除我以外的人听见。我能问一句这件事到底有多要紧吗?”
给他答案的并不是言语,是让他颇有些看不懂的一连串动作。
拉扯着衣服上的绳子,把那身好看的衣服脱下,等脱到横看竖看都是背心加平角裤了,跟着把鞋子袜子也拖了扔掉一边。
这人的头发也没有幸免于难,不知道是从哪儿拿出的白色绳带,把披散的头发扎成马尾,甩了两下后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全然没有先前惊艳他的神圣感,有的只是他熟悉又安心的感觉,毕竟以前同样的事他也没少做,举动比他更夸张的都时常发生。
“抱歉抱歉,这段时间总是一群人跑过来,我都没机会让自己好好透个气。
好不容易遇上你这个别的世界来的,忍不住就想趁机让自己舒坦一下了。”
一套不知道什么出处的武功,几个用力伸懒腰的疏通筋骨的动作,看得祁禄是真的一愣一愣的。
做完这些这人似乎没有穿衣服的打算,对着他是左看右看了好一番。
又是捏了捏他的肩和手臂,又是摸了摸他的肚子弹了几下,这都跟恶意骚扰没两样了,他应该有权利阻止对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