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普拉树曾经与你说过吧,关于我们生命之源的规则。
一般而言确是本能遵守这样的规则,但与世界既定的规则相左时,我们的规则便会自动抵消。
像你与你的朋友再见到普拉树,这件事本身是不该发生的,但是你们却让此事发生了。
按照生命之源的规则应该抹除记忆,可在世界规则中有这么一条规则:不允许发生二次抹除记忆。
二者产生矛盾的结果,是我们的规则无效了,所以它也只能把你的记忆还给你。”
“其实就算不还对我也没什么影响,我还是会走自己想走的路,顺势去自己想去的地方。
这跟记不记得可没半点关系,完全看的是我自己的心情,还有当下所面临的情况。
不过我还是感谢它把记忆还给我就是了,脑子里意识到记忆有残缺,但是不知其缘由的感觉,真的是让人心里非常不爽。”
祁禄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,跟着又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对方。
“普拉树说每个村子都有生命之源,但其实这一路我看见的好像只有你们,是我没有注意到它们吗?”
“每个生命之源的形态各不相同,或定或动只是最基础的区别,一些自身能力很强的存在,甚至可以选择是否现于人前。
普拉树和我有必须让人看见的意义,所以我们这部分能力被减弱了,相对加强的是对世界的感知力。
然而你没有发现其他生命之源的原因,并不仅是与我说的这点有关,还有一个很多人都忽略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