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死了。”
破防就在一瞬间,我捂住了脸:“你别说了。”
棠翎弯了弯眼,拍了下大腿又让我坐上来。
我刚岔腿坐稳就见他从一旁的杂物里翻出一版创口贴来。
原本我还以为是他是给自己贴的,因为塑像的倒刺飞屑太多,这段时间棠翎的一双手上已经被划了不少的小口子,而为了继续自由沾水,他便往指上贴满了创口贴,每次看见他的手我都以为他转行学起了古筝。
可等他撕开创口贴后,我才发现他动作的方向不太对得上我的理想轨迹。
棠翎垂首凑到我胸前,摘下了塑料夹,虎口撑开两指把我的胸彻底绷平,连乳晕都被他绷开了,然后我顿感乳头一凉:他竟然用创口贴把我的乳头贴平了。
我刚想开口说话,忽然听见金花“开饭了”的声音从铜钟处传来,一下给弄得懵了神,直问棠翎现在到底几点。
对比起我的大惊小怪,棠翎倒是一点意外也没有。他兜住我的屁股站起来把我抱回了地上,答非所问道:“现在不会磨了。”
“衣服穿好,走。”
我难以跟上他的脑回路,迷茫地盯住他。
棠翎无奈下俯身来勾住了我的肩膀,指了指后院的方向:“夜、宵。”
上了山之后这词对我而言实在太陌生了,弄得我跟刚回国那段时间一样,偶尔听段话还得停下来思考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