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觉得他过分,过分到我打算用婊气来形容他此时的神态。可果不其然,不到两秒我就举了白旗:“那答应了你能亲我一下吗?”
棠翎舔着我的下唇实在地吻了我一下。
“我又没说亲嘴。”我做出一副嫌怪的惊诧样,然后故意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。
棠翎竟然也照做了,嘴唇柔软地印过我的右胸。
敌退一尺我进一丈,于是我跟个电车被流氓顶了屁股的人一样打了下棠翎:“你怎么这样啊!”
刚在他跟前站直,身上的衣服就直往手肘掉,我有些手忙脚乱地扶了扶,然后抽空拉下了睡裤的松紧带,露出里面的平角裤来:“能不能等人把话说完?我说的是这里!”
棠翎可能是早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出,直接拦腰把我拽到他腿上。当然等待我的不会是在电车上被顶屁股,而是被打屁股。
由于力量的绝对压制,我的脑袋只能倒吊在他的腿边。我想所谓怒发冲冠就该是这个理儿,不能把倒着的冲冠不当回事。我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胫骨:“棠翎你的鸡巴是上了保险还是上了贞操锁啊!”
棠翎声音带着点笑:“于真理,你要脸吗。”
“天底下还有这种东西的吗?”
我以为他说那话是因为这殿头尾都大敞四舍五入也得算野合,于是安慰道:“大伙都回屋睡了,只有你上班到现在,放心吧没人看。”
棠翎把我拉起来,领着我转向手边的明王像,然后再让我转向了右墙挂着的拓印胎藏界曼荼罗。我简单做了个乘法,那上边儿居然画了四百八十尊佛。
“不信的东西就是没有。”我强硬道,“在屋里放两个钢铁侠手办就有托尼史塔克让我换心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