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不知道我口中这个“以后”的终点究竟在哪里,但棠翎似乎心软了……我就当他心软了。他刮了刮翕动的小孔,霎时间就有薄轻的浑液汩出,我焦躁地挺了挺腰,尝到甜头后又食髓知味般的在他手里进出。
我在他手里射了,精液被他包进了手心,他还顺着这前所未有的湿润再替我多套弄了很久,直到我尖叫说快要尿了。
虽然我没醒却也能感受到噬人的赧然,我先是想做只鸵鸟,甚至想过干脆两眼一翻装猝死,后来觉得不负责终究不是个男人该做的事,于是我跪在桌子上替他舔干净了手心里那些咸湿的精液。
他说我像只小狗,我想小狗就小狗吧,总比肇事总爱逃逸的大笨鸵鸟好。
最后我用全是精液味道的嘴亲了亲他的唇角,有点迷茫地说了句对不起,也不知道他究竟听到没有。
明明他长着一张和亲密关系四个字毫无干系的脸,我却在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在期望到最后能够和他亲密无间。
他住的这个单间隔壁是私人发廊工作室,老小区的隔音并不好,朦胧间我听见他们似乎在放着粤语歌。
后来棠翎告诉我这首歌叫做烟霞。
第3章
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沙发上。
全身上下灌了铅似的,我掀开一道眼缝,看见了紧闭的卧室门。
我还特矫情地摸了摸屁股,期盼着已经发生了点什么,而事实却是棠翎在我昏过去以后就把我丢到了沙发上自生自灭。
我觉得好冷,而且更重要的是,旁边木架上的箱子里好像是大肠,我醒了它也醒了,我都能听到它在箱子里沙沙匍匐的声音。
不死心的我又蹲下身来朝里望了望,却一下和它来了个对视:它正对我吐着蛇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