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驯受不了,他被欲望弄得上不上下不下,皱着眉喘息着,语气有些狠劲与急切,“我的祖宗,你戴套直接进来吧……真他妈折磨死我了……”
宋怀文把避孕套撕开后,手轻轻挑逗尧驯刚射完后的性器,很快硬起来后,快感让尧驯后面更放松警惕。
当宋怀文的性器缓缓插入时,尧驯觉得自己被烧红的铁捅开了后头,差点飙出眼泪,相当震撼,“你…长得小白脸,怎么……下面那么凶……”
宋怀文声音压得极低,俊秀的眉眼也被汗浸了遍,身下也是难挨极了,因为尧驯后穴太紧,边说话边在收缩,要命。
“天生的。”
尧驯察觉宋怀文腰在用力拱,他忍着疼意,真控制不住流了几滴眼泪,“你动一下…我没事了,找个东西给我咬——”
宋怀文将手放在尧驯嘴前,胯下的性器被尧驯后穴内壁吸附,完全是在折磨自己的意志力,“过会就不疼了。”
宋怀文干体力活很多年,耐心极长,此刻唯一的急切就是让尧驯舒服些,被干得爽一些,他挺身轻轻顶入,三分之二的性器已经在里面,之后完全进入。
尧驯疼得哭出声,一把咬住宋怀文的手,声音支离破碎,“慢点慢点……操……太他妈疼了……”
尧驯越喊,宋怀文脸庞越发红,身下禽兽不如挺动臀部干得越凶,逐渐进出轻松一些,甚至于摩擦中隐隐约约操到了尧驯的前列腺。
操到那地方时爽得尧驯头皮发麻,一半疼一半爽,温柔缓慢的节奏逐渐变得快速,凶猛碰撞着,一同折磨两个人的是爱意上头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