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驯把宋怀文的手咬出血了,刚好在虎口那,他痛苦扭曲的脸庞神色有些懊悔,身下被宋怀文操弄欺负,却依旧缓缓轻吻着那被咬破皮的手。
宋怀文见不得尧驯珍视自己的模样,他用手牢牢抱住尧驯的腰间,彻底豁出去凶猛狠挺身,没有人能比他更幸运,没有人。
尧驯被这忽然发力,操弄得有些崩溃,脚趾头都止不住痉挛,歇斯底里的喘息后换来更深重的穿插与冲撞,越来越深,越来越崩溃。宋怀文用性器操弄着后穴深处,那会让人高潮到极致的G点。
宋怀文这时神色依旧温柔缱绻,腰间继续用力,手轻轻抚摸着尧驯无神的双眼。
“尧哥,爱你的人很多。”
“但是能把你操得合不拢腿的,只有我。”
尧驯没力气说话,神情恍惚,导致他听得也迷迷糊糊,他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,腰在颤抖,腿也动不了,后穴处的快感像海浪一样侵袭脑神经,无法停歇,无法压抑。
宋怀文耐力过于可怕,紧紧抱住尧驯的腰部,插弄间抵达高潮后,他擦了擦自己额间的汗液,然后将被精液灌满的避孕套扔进床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他像在哄骗一只不大聪明的狼狗,低声笑了笑,“要烟么?”
尧驯理智全无后,以为终于结束了,委屈的眼角泛红,“来一根。”
宋怀文白净的脸庞满是人畜无害,笑起来很平易近人,这一次再无疏远与冷漠,他为尧驯点燃香烟,然后再亲手让尧驯含进嘴里。
过后,他再撕开了一个崭新的避孕套。
尧驯被尼古丁安抚住的高潮后遗,刚想调整姿势,却看见宋怀文重新戴上,然后脖子上那处纹身动了动。
烟雾点燃之下,宋怀文喉结缓缓下滑,漆黑狭长的眼睛里都是尧驯后怕的表情。
“还来???”
尧驯吸了一口烟,想连滚带爬跑路,手使劲攥着床单,欲哭无泪,俊逸锐利的脸庞又怂又有些微妙的得意。
果然在床上,老子操起来贼带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