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胖了,胖了一点。”他笃定地说,手却在我身上摸来摸去。
“我没有你这么年轻,当然也不……不漂亮了,”我说,把他从我身上扒下来,“既然这样,你还是去找别人去吧。”
“说什么呢,”他看了我一眼,“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个被酒精泡发了的醉鬼,很难想象你更难看或者更好看的样子了。”
他又一次吻了我,一而再再而三地,到处盖下他自己的印章,像要确认什么。他这么说,我更觉得我只是他的一个权宜之计,一个备用的选项,还是不太有前景的那种。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比我可悲得多,亨特起了反应,这是我跨坐在他腿上的时候感受到的。他对一个多次间接地伤害了自己的混蛋产生了欲望。
“来吧,坐到我腿上。”他扶着我的腰,手指微微陷进皮肤。可能我真的胖了,这样想着,我忽然焦虑起来,有种即将要被嘲笑和抛弃的危机感。这种担忧在大汗淋漓的呼吸中漏了出来。
亨特的回应就是凑在我耳边说,“不想让人嫌弃你的话就再卖力点吧。”
我因为感到耻辱而呜咽起来。亨特抓着我的头发,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,像一个不情不愿的拥抱。他不断地啄着我的耳廓,颧骨,眼角,同时一点儿也没有放缓速度,只是突然用柔和的语气说:“那不是真的,苏伊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你是一个柔软的动物,”他说,“哭起来的样子很可怜,很脆弱。但是最好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,别人只会更想伤害你。”
“只有你会这么想,因为你是个混蛋。”我说。
“换个姿势,”他从里面缓缓拔了出来,“混蛋想用后背位。”
亨特的风格是勉强还在分寸之内的粗暴,我跪在地上,受过伤的那一侧膝盖隐隐作痛,一开口却都是哽咽,甚至连叫停都吐不出完整的字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