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

半梦半醒地睡了一阵,有人在抚摸我,很快我就醒了。布彻尔,在昏暗的环境里,他的眼睛似乎也没有那么蓝。没有什么理由地,我突然觉得从前一直介意的仿佛并不真正重要。如果我可以满足他的话,布彻尔可以停止那些异常的行为吗?

他还是像之前那样,半强制地、有点粗鲁地做着扩张,并且俯身在耳边逼问我去了哪里,我觉得他知道答案,所以才会这么怒气冲冲。我想起我的松针须后水,疼痛之余感到一丝宽慰。

“布彻尔,”我说,“得了吧,我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
除此之外,我满足了他的每一种要求,布彻尔吻着我的耳朵,抚摸着我腰腹那些过分柔软的部分,跃跃欲试想要再来一次,而我已经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了。

布彻尔锲而不舍地想把我弄起来去洗澡,他很爱干净:“你会生病的。”

“让我死了吧。”我说。他装作没有听见。

第37章

在这之后,我出席了探长的葬礼,在现场看见了那个曾经坐在他腿上的男孩,他还在啃着手指,另一只手被一个女人牵着,大概是他的母亲。她正在礼貌性地啜泣,时不时用手帕擦拭一下眼角。到场的人不多,可见大家对探长并没有什么好感,甚至他那些小混混跟班也没有来,我本来也不会来的。只是一想到能看到他躺进棺材、棺材埋进土里,就好像按步骤做完了一件事的最后一步,让我感到很安心。

葬礼结束之后是中午十一点,准备离开的时候,西里安叫住了我。“我跟你一起走一段吧。”他说。我有点想拒绝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“这个位置很好,”西里安朝探长墓地的方向歪了歪头,“只是可能没有人会想来祭奠他。我听说他妹妹也受够他了。”我说这很遗憾。这之后没有任何新的话题,眼看就要沉默一路,我忍不住先开口问: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