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特挑了挑眉,握住我的手腕,张嘴把我的食指含进嘴里,咬了一下才松开。然后他放开我的手,我看着食指上一圈牙印,毫不犹豫地朝他的脸挥出一拳——被他接住了。他抓住我两边手腕,半推半挤地把我按在墙上。
“嘿!”我说,声音很大,只是听起来效果不尽人意。
“酒馆的老板告诉我,你老婆好几年前就跑去俄亥俄了,”他凑在我耳边说,“这么多年,你这个漂亮儿子把你看得紧紧的,你不寂寞吗?”
“滚。”我说。
亨特叹了口气。他捉着我的手,把它探向他的裤子。当我碰到一个硬的东西,我的脸都憋红了,但是张开五指触碰它,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——那是枪的形状。
“你想猜猜看吗,保险栓开了还是没开?”
我盯着他,那副表情大概很是惊恐。
“好孩子,”他说,这个词恶心得我一哆嗦,“如果我现在放开你,你会给我一杯咖啡,对吗?”
我看着他,还有他那双讨人嫌的绿眼睛,让我想到佩特拉眼睛的颜色。我违心地点了头,他缓缓松开我。
我立刻抽回手,甩了甩手腕,他的手搭上口袋里的枪。我嗤了一声,忽略后背发毛的感觉,转身去泡了两杯咖啡,然后我们坐在客厅里。
“轻松点,”他说,“干嘛臭着脸呀。我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嘛。”
“我不知道什么关系能靠手枪来建立。”
“没有吗?你又不是没摸过我的枪。”他促狭地说,语气本身就很下流。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,他笑起来,作举手投降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