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几乎不敢想象布彻尔也会是遐想她的一员——也有一些孩子为了引起漂亮老师的注意而故意闯祸,布彻尔会这么做吗?
我觉得这比布彻尔对着我的照片自慰可怕多了。
她突然转过头,看着站在门口的我,愣了一下,连忙把腿放下,推开椅子站起来,试探地问:“……赛德斯先生?”
“是的,是我。”我说。
我开口才发现声音这么艰涩,也许当时的表情也很难看,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苏珊给我倒了一杯热水,我被她领着坐下,看见她俯身时延伸到衣服底下的乳沟,一时竟然忘了说谢谢。
“我不确定你有没有发现……”苏珊说,“其实这也不是一件大事,真抱歉就这样拜托布彻尔把你叫来。”
她说了半天也没告诉我正题是什么,我开始有点不耐烦。不过,这种女人大概就是男人普遍喜欢的尤物,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,也很难把拒绝说出口。
“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呢?”
“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了,”她说,“布彻尔一直是个好学生,我也知道他性格内向。但是星期五下午他和同学打架了,确切来说是他把那个同学揍了一顿。我问他原因,他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看着我——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似的。我不得不告诉他,如果不对我解释清楚,我恐怕需要按照规定惩罚他……”
“等一下,”我急不可耐地打断她,“什么惩罚?我,布彻尔的亲生父亲,都从来没教训过他。”
苏珊说:“别担心,赛德斯先生。有时候我们不得不用后果来威胁一下孩子们。如果布彻尔不愿意跟我沟通,我就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,也很难做出公正的判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