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临着生命威胁,林冬早在濒临窒息的恐惧中淡忘了歪心思。他拦了辆车,准备打车回酒店。
夏晓天跟着也挤上了出租车后排。林冬迟钝地问他去哪儿,让司机先送他。
伴郎的职责之一就是替新郎挡酒,所以夏晓天没开车来,林冬自然而然地认为他是想搭车回去。
毕竟他也自讨没趣到歇火了。
出租车在夏晓天租住的小区门口停下,林冬礼貌说了声“再见”,却被攥着手腕拽了下来。冷风一吹,清醒了点,他也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要不要上去?”夏晓天面无表情地问。
出租车都给他赶跑了,不上去还能怎么着。
林冬点头说:“打扰了。”
夏晓天勾了勾唇角,马上又板起一张脸。电梯停在八层,门是电子锁,夏晓天不遮不挡输入密码开门。
深情的吻来得猝不及防。林冬都没看清屋内长什么样,视线就被一双凝视猎物般冒着绿光的眼珠占满了。林冬在心里默默吐槽,怎么会有人在家里装迪厅灯,五颜六色晃眼睛。
唇齿交缠间,林冬又开始喘不过气。夏晓天连忙松开了,轻抚着背问:“还不舒服?”
“有、有点。”
“那是不是也不能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