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扶额,一阵长吁短叹。
“母后,你怎么了?”李耿担心道。
倒是孝顺,唉,陈氏有气无力摆摆手:“无碍,母后乏了,你回吧。”又补充道:“回去好好做功课,不许偷懒,还有,不许把自个吃的气色这般红润,你父皇身子不好,你这个当儿子要学会分担,首先就得看起来像个忧心父皇身子的样,憔悴些,这样让看得人,尤其是你父皇才记着咱娘俩的好。”
李耿乖乖应了,等回了自个宫里,立马吩咐厨房准备烧鸡和猪头肉,可等端上来,他想到答应了母后,就又让人撤下去了。
岱钦来的时候,李耿正托腮坐在窗边,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,见他这般,不免关心起来。
李耿淡淡看他一眼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岱钦把手上打的野味给他看:“今儿出宫打了些野味来给你尝尝。”
想到红烧兔头,烧鸡,卤鸽,李耿不由咽了口口水,但答应母后了,他自然是要做到,毕竟他是不愿意伤他母后心的,于是道:“拿回去你自个吃吧,我要减肥。”
“减、减肥?”岱钦眉头一皱,“为何?你又不胖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殿下减个屁的肥!”
李耿心烦,瞪向他:“让你拿走就拿走,哪来那么多废话,走走走。”他起身往外推岱钦。
“诶诶诶,”岱钦无奈,“好好好,我自己走。”脚步到了院里,他想起什么事,忙转回,把手上那只鸽子给李耿,“这只鸽子可不是让你吃的,是我喂养的信鸽。”
李耿一听,忽地笑了,手舞足蹈地说:“太好了,这下我可以给表哥和二哥通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