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坐在桌子上吃的话，把笔记本还给我。”男人拿起一片饼干，嚼了两下，“牛奶味儿的，还挺好吃。”

这一整天男孩只喝了水，吃了一点点干粮，实在饿得难受，便弓着身子，像狐狸闻味一样往男人腿间嗅去。

男人捏住男孩已经凑到大腿根的下巴，慢慢抬起，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，笔记本呢？”

男孩以为男人是恶意诬陷，这一天没否认也没承认。想起弟弟，他还是松了口，“我不知道，我只是拿走了一个装了3000万现金的箱子。”

男人凝神沉思。

男孩在男人胯间乱拱，伸出去够饼干的舌尖，舔到了男人敏感的蛋蛋。

“行了，坐桌子上去。”男人舒服得受不住，“我给你做饭。”

“我就喜欢在这里吃。”男孩不动。

“你！”男人哑口无言，半天才问，“你为什么喜欢在这里吃？”

“因为我喜欢你，我想看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。”男孩天真又无畏。

“喜欢？”男人长慢地呼出一口气，像思考人生似的，“小鬼，等你成年，下面的毛长齐了再说吧。”

男人放男孩离开了，随后回了中国。

男孩离开时，仿佛感应到了什么，手扒着门框不肯离开。

“怎么，被关上瘾了？”男人胸前露出的皮肤看得男孩心里很慌。

两天前种下的草莓，颜色居然变淡了这么多，不再鲜艳，不再漂亮了。他十分正经地直视男人的眼睛，“我叫杨予陶，温腾你要记住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