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是第一次,”男孩照葫芦画瓢,原话奉还。
“回答我,笔记本在哪里?说了我就把镇定剂给你。”男人晃一晃手上的针管。
“好,我说。”男孩抬腿坐上男人大腿,伸手去拿镇定剂。
男人没松手,眼神表示意你先说。
“怕什么?”男孩勉强地笑一下,用力抢过镇定剂,出乎意料的把针管里的液体打进了抱枕里。
“解药只有一份。”男人无所谓地哼笑,“你不觉得你太冲动了吗?”
“不。”男孩丢远针管,食指指尖戳着男人的胸口,“这里还有一份。”他朝男人突出的喉结骨咬上去,亲男人的唇,吻男人的眼睛。
他像一滩水,化在了男人身上,与男人的每一寸肌肤纠缠,暧昧,生死相依。
从浴室走出来的那一刻,男孩并不矛盾,他喜欢男人,想拥有男人,害怕不过是自己太小,对性有恐惧感而已。
他辛勤地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草莓,直到整片田园被情爱的红所覆盖。
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男人一个手刀把男孩打晕了。他是成年人,应该为这场单方面的虐杀负全责。
一天后。
男人身穿浴袍从修好的浴室门出来,形状像巧克力一样的腹肌若隐若现,看得男孩肚子也饿,下面也饿。他想通了:既然你不上我,那就我上你吧。
怎样都是得到,男孩不在乎谁多付出一点劳动力。
男人坐沙发上,双腿打开,倒手把一盒拆开的小熊饼干全倒内裤上,“饿了吧,来吃吧。”
男孩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心骂你他妈叫我怎么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