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麻烦。
但这些都是感受层面的话语,不可能真的彻底解决任子墨的疑惑,除非容迪把自己想要隐瞒的东西都说出来。
任子墨并不是为了知道而想要知道,容迪也没有生气的理由。
可他确实不能坦白。
所以,他皱着眉,没有回答。
“我确实不懂,为什么你要执着于离开?”容迪的皱眉让任子墨再度开口解释,“没有人希望你离开。”
“这不需要什么理由。也没有人需要我留下。”
任子墨毫不犹豫的回答:“当然有。”
回答这么快,他说的自然只能是他自己。
容迪就反问:“那为什么?你为什么想要我留下?”
这一次轮到任子墨卡住了,说不出来。
容迪就叹了口气。他不需要任子墨去编造什么理由来挽留。
“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在考虑什么事情,上一次……也许你也有自己的原因。但我想,这个话题以后真的没有必要再提多一次了。很多事情就是没有原因的,也没有必要相互勉强。我很感谢你担忧我的安危,也能感觉到你为每一个人考虑的好意。但安全也好、领主职务是否繁琐也好,都不是需要去解决的‘问题’。”
“这十年,我也没有办法真正的离开,所以我对现在的合作确实没有意见,也觉得很好。但你就是你,我说的领主的权限完全交给你是认真的,也不准备收回或干涉,所以不用再考虑我的建议,除非是实际的领主你确实需要建言。”
“这么说,应该不会再有含糊不清的误解了吧?”
任子墨看着容迪,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,欲言又止。
“而且,比起十年后的事情,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关注。”
任子墨有些惊讶,一瞬间还有点紧张,“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