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落伍吧。”心理医生说。
在电子请柬横行的今日,像这样手作请柬的麻烦事着实已经不多见了。
周余摇了摇头:“很好看。”
心理医生说:“我还挺喜欢这样,把朋友的名字一个一个写下来的。”
“对了,程景深的那份也顺便帮我带给他吧。”说着,心理医生又从身后掏出了一张请柬。
周余愣住,一时像是没有听懂一般,疑惑地问:“你认识程景深?”
“认识啊。”心理医生一脸的理所当然,“你回A市的事也是他跟我说的。”
“怎么会…?”周余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没有跟心理医生说过自己回来了。总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,但一时又说不出来,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。
“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周余问。
心理医生大概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,便一五一十的说了:“他是我曾经的病人,你的病症跟他相似,都是亲人突发去世后难以抽离的创伤性应激障碍。不过他的比你稍微好些,早两年就痊愈了。”
说到这里,心理医生停顿了一下才又说道:“我记得我好像跟你提到过,我治愈过一例跟你类似的病例,就是他。”
周余回忆了一下,依稀还有些印象,在跟心理医生初次见面时,对方确实提过一嘴。
“前段时间我们见面,我和他聊到你的病症,他说他想帮帮你。”心意医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