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到描述,姚真又真不知道如何,生生卡住,看起来像极了不好意思说病因。

巧了,况夏见这种患者太多了。

年轻人,血气方刚,她在肛肠科实习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呐?!

况医生双手揣白大褂里,视线平直话音不带虚:“男朋友吧,月黑风高的,玩什么了?”

姚真:???

姚真纠正:“医生,不是男朋友,是朋友。”

况夏坐在诊室办公桌前,拎起一只圆珠笔,拿起一本病历翻开,见多识广道:“对医生诚实啊,没必要遮遮掩掩的,拽出什么来……咳,到时候有什么,才不会尴尬。”

向长宁:……

姚真眼神躲闪:“我、我也不太清楚,让他说吧。”

况医生老神在在,啧啧道:“你这男朋友不称职啊——”

姚真垂死挣扎:“……不是。”

况医生笔在空中一点,大气提点道:“下次要说成朋友身份之前,啊,先把手撒开。”

姚真……姚真不敢放啊。

况夏和他四目相对,空气很是沉默了几秒,况医生耸肩:“看吧,都舍不得放,还想诓我!”

况夏轻咳,虽然天色晚了,还是要谨遵职业道德,镇定道:“来,说吧,玩……咳!伤成什么样了?”

姚真简直有口难辩!

况夏老生常谈:“不要不好意思啊——有什么都要——”

话没说完,向长宁缓慢放下手来,接着况夏话头,凉凉问:“你觉得我这身板能怎么玩?”

况夏正说:“有什么都要和医生……”骤然一个大停顿。

两人四目相对,况夏静止几秒之后大喘气:“咳咳咳咳——咳咳咳——”

向长宁就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