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着一股子挣扎地虚弱无力,显见是受不了姚真的叨叨。

姚真果然不再说话。

等了会,姚真看着他不动,自觉起身去给向长宁拧了张热毛巾,拿着毛巾回来半蹲着,斟酌用词道:“二哥,我给你擦一下汗吧,你——擦擦——”

伸手拿着毛巾凑近见他不反对,便帮向长宁擦了擦额头大颗的冷汗,手腕用力轻柔和缓,热毛巾捂在向长宁的脸上,向医生眼睫不自主震颤。

再有个几分钟。

向长宁吐了口气。

好些了。

向长宁能说出话,说的第一句就是:“别给冉斯打电话。”

嘶哑着,嗓子发干。

姚真莫名,可向长宁口吻执拗,姚真也没奈何,只有点头。

头一点,向长宁便松了口气。

“不要让他操心。”

姚真感觉到向长宁说的内容是他不知道的部分,这么几句话没前没后的,显然也并不想给姚真说清楚。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,姚真懂,也通透,没追着问。

但是,姚真深吸口气,问:“二哥,你哪里疼?”

姚真跟着向长宁,按照他的话,打车将两个人带到医院。

向长宁面色惨白,一路上都皱着眉头没说话。

姚真目光没离开过向长宁,他不说话,姚真心里就更惴惴。

记忆是能贯通的。

向长宁家里其他都正常,床垫却贵的要穿几条街买得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