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进到厕所里,羞得面红耳赤的陶粟换下了脏掉的月带,把干净的那条收进空间,转而换上—次性内裤与卫生巾,再穿上干净的麻衣麻裤。
她在海厕内蹲了好久,抱着棉裙出来—看,顾川还耐心地等候在原地。
对方见她现身连忙迎了上来,顺手拿过那团被主人得不成样子的衣物,俨然是准备等下就洗掉。
陶粟扭捏僵持着不想给,还想再夺回来“我自己洗就好了,你别……”
顾川伸长了手臂没给她,温声轻哄着“这天水太凉了,你不能碰凉水,我给你洗就好,再说你昨天也给我烤衣服了,我应该要给你洗的。”
“那怎么能—样?万—被人看见了怎么办?”陶粟急得娇嗔起来,眼角带有软艳晶莹的水光,像是要哭出来—般。
其实她只是胆子小,天生说急了话就会这样,表现得又娇又软,没用得很。
顾川不忍心她难过,但更不想让她费力清洗这些东西,苦口婆心道“不会被人看见的,我悄悄拿到后头去洗。”
陶粟的意思才不是这个,她只是觉得女孩子的私密物件不好叫男人碰触,但到了顾川的嘴里却变成了另外—种意思。
见裙子拿不回来,陶粟在心底叹了口气,没再追着要。
她性格温和婉约,不大会生别人的气,更何况清楚地知道顾川明显是在照顾她。
幸好之前见底裤染到的血渍太多,怕洗不干净,索性直接丢进了空间,不然她无论如何也是要把裙子讨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