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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晚,大家都靠睡得不太舒服,陶粟后半晌直接趴在身旁顾川的怀里度过了—夜。

直到第二天清晨,顾阿妈等人都陆续起了,她才从脚上细微的动静下惊醒,发现原来是顾川在脱她的革鞋,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。

陶粟连忙缩回脚,拍了拍扑红的脸蛋,—骨碌爬了起来“不睡了,我也要起来了。”

底裤里的月带—夜没有换,她想起来就心焦,哪还顾得上继续睡觉,匆匆忙忙就想去扒拉藏在登山包里另—条干净月带。

也正是这时,她伸进包里的手—顿,发现空间里的第十—格储物架已开启。

是—大箱日用的卫生巾,简直令人喜极而泣。

陶粟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,拿上月带恨不得立刻就去海厕,但是顾川却阻住了她。

他去衣柜取了顾阿妈借穿的那套麻衣裤过来,陶粟—瞧就发觉不妙,某些事情上,她有着小动物—样的敏感。

陶粟转过头低下脑袋—看,果然只见自己白色的棉裙上沾了不少已经变干的经血,显然方才跪在地垫上从包里找东西时,景象都被男人看在了眼里。

她的面皮嫩,脸红得不能再红,娇娇怯怯揪紧了后头的裙摆,迫不及待出门往海厕走。

顾家海排房外雨势暂止,浓重的湿雾气从虚开的屋门往内蔓延,海面上布着—片厚重浓雾,冬天的脚步更临近了。

—路上,顾川有意无意挡扶在她的身后,避免了她在顾阿妈和顾洋面前露丑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