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谢成嫡长,前些年王您出使大晸时正好见过。”
叶赫喆点头,他的确还有些映像,当初封徵帝设宴宴请他们一行出使使者时,他就提议要与谢家长子战一战,只是哪晓得这谢大将军的长子竟是个从文不尚武之人,这才作罢。
可如今
“如今看来他倒不像是个不懂武的。”
“这就不知了,”屛苦宁思量片刻,又道:“不过那谢成此前确是不喜这一个长子的,大将军之位亦交给了小儿子谢问灼。”
“不管他是受重视或是不受,会武又或者不会,”叶赫喆目光阴翳,一拳捶打在旁侧的桌上,厉声道:“这一次,前几月我回鹘大军遭受的损失,本王必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,这个谢问渊,本王要亲自取了他的性命!”
说到这处,叶赫喆出声唤了门外的亲信进来,交代道:“你且去博拉伊城探听探听,看看这大晸军兵如今是何境况。”
“是!”
五月末,西北渐渐炎热起来,吴朏“违抗军令,私自帅兵夜袭回鹘囤积粮草处”,虽在回鹘军兵发现后及时撤退止损,但亦惹恼了谢丞相。
而后博拉伊城面上平静,但内里却是一片混乱,久久缺乏军粮,军中士兵怨声载道,几位将军意见不合,谢问渊、吴朏主张集中兵力夺取回鹘人粮米暂缓压力,蒋虎品主张乘早绕山逃离。
而大将军谢问灼
吴朏攻袭回鹘军粮处的隔夜,盛宁皇帝亲信谋士甄先轲进了大将军营帐,其交予大将军一封来自京兆皇城的书信。
信中没有过多言语,只写了不过六字:“丞相亡,军粮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