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赫喆听得,大笑出声:“哈哈哈哈哈哈,此番不单天佑我回鹘,就连人都在助我叶赫喆夺权啦,先王虽是无能,但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,这大晸人,果真是人心不齐,你瞧瞧,外部稍缓他内部就开始乱了。”
叶赫喆谋士官屛苦宁也笑着应和:“的确,封徵帝忌惮这位谢丞相,谢丞相得胜归去,只怕盛宁皇帝就再也动他不得,故而想借助咱们的手杀了谢丞相,这倒是咱们一个绝佳的机会了。”
叶赫喆起身走了几步,他望向帐外暗黑的夜色,道:“这个谢问渊确实非同一般,盛宁皇帝为了稳固帝王也只能这般做了。”虽是这么说,但叶赫喆却微微蹙起了眉。
说来,这几个月的战事于回鹘来说实在是耻辱至极。他回鹘本将大晸西北军推到了西北中部的丠城,若是再乘胜追击,想来此时西北等地已尽数到了他叶赫喆手上。
可是
自从那谢问渊到了西北之后,大晸西北军行军布阵的方略就忽而大幅转变,从以往的攻守戒备,转变成了雷霆万钧的急杀,所有战略皆是出人意料、杀伐果断,打得回鹘措手不及,甚至将他回鹘大军逼退到了博拉伊。
想起丠城西南那一次夜中度水袭击,叶赫喆眉眼里闪现出杀意。
虽说现在已经是他回鹘占到了先机,但是过去几月战事于他叶赫喆来说实在是耻辱至极,在战场上他叶赫喆从来都是战无不胜、无往不胜,何曾这样被人逼到这种境地?!
可现在竟然被一个文官,被一个从未上过战场之人给
叶赫喆想到此处,心下怒气填胸、火冒三丈。
“那个
谢问渊”叶赫喆眯着眼,“可就是谢成长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