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成听得愣了半晌,他原本想着这种事情即便是真,那谢问渊也只会否认,但他着实没有想到谢问渊竟会承认。
刹那,那股子气就再也压不住了,他掀开被子就想起身,可却忘记时下他已经站不起来,挣扎不动,谢成更气得受不住,直说道:“我当你心下清明,明了何事可做何事不可做,但这般与男子勾扯成何体统?!”
“谢问渊我且问你一句,你这是想做甚?恩?和那钟岐云这般你是不预备成婚了是吗?”
谢问渊想到钟岐云说的一辈子,心下泛起一丝暖,他点头道:“是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”谢成气得都说不出话来,直指着谢问渊。
谢问渊道:“男子又如何,我与钟岐云真心相知,那有何不可?其实这事方才我可以予父亲说一句‘假的’,亦可以向天下人说一句‘谎言’,但我还是想着不瞒您这位至亲之人。”
谢问渊口中说出的至亲两字,让谢成一怔。
谢问渊又道:“只是告知父亲一句,莫要再拿此事说些什么‘不可为之’,您同意或是不同意都无碍,但,这一人我此生都割舍不下了。”
说完,谢问渊不去看谢成是何反应,他又一次拱了拱手,转身不再停留直接离开了。
将军府造景并不精细,但却是官员府邸中占地最大的,谢问渊顺着长廊走到前厅,就遇到了守在那处等着他的将军夫人何氏——何秀。
何氏瞧见谢问渊走来,急忙往前一步,唤道:“应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