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刚才的气话才说出口,钟岐云就后悔了,但听到谢问渊的回话,他心里又觉得气恼,左思右想,终究还是梗着跟着笑道:“既然问渊兄都这般说了,那我便不再推辞,那,到时,就劳烦问渊兄了?”
谢问渊垂眸浅笑:“远人兄客气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钟岐云忽而有些想扇自己几巴掌,真是闲的蛋疼,给自己找醋吃。
楚嫦衣的独舞要到午时过后,两人虽已定下行程,但早点之后却还是尚早,谢问渊说是要尽地主之谊,便领着钟岐云四处走了走,瞧了瞧京兆主城风光。
顺便予他说了些这段时日京兆城发生之事。
或是城东来了些建州口音的商户,或是京兆城的太平祥和,又或是张家前些时日新增了几处木材铺子,生意格外兴隆。
如此这般,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但钟岐云联着谢问渊告诉过他的事来想,哪里听不出,京兆城如今只是面上太平,底下却暗潮汹涌一促即发?
想到杭州城那赌坊的兵器之事······
钟岐云联系了却江才之后,却江才却只是摇头叹息着说了句:“这事,你听谢大人的罢。”
再然后,谢问渊下属就带来口信,让他以处罚刘望才为由,说刘望才沉迷赌博其事恶劣,推脱掉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