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这般病倒,你心头不知?”谢问渊瞧着钟岐云。
钟岐云当然知道自己这段时日是过于疲惫折腾了。
但他还是摇头,拒绝道:“不行,问渊兄、咳咳、问渊兄若是等我病好来瞧我,我自是千万分的欢迎、喜欢,但现在不可以。”
谢问渊知晓钟岐云平日里看着随意,但若真是做了决定那必是不会推翻回头了。
心头亦明白他不过是担心
谢问渊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,“至少让我先帮你把背上擦了吧。”
钟岐云想了想,见四处窗户都开着通风,才点了点头。而后拿过方才覆额上的布巾遮住口鼻,背对谢问渊。
钟岐云穿的是一件薄的短罩衫,单手拎着下摆往上扯便能tuo下。
谢问渊拿着沾烈酒的布条抬眸看去,入目便是稍显麦色的背上扭曲着一片烧伤留下的疤痕。
谢问渊手停了下来,片刻才缓缓抬起,虽知如今伤处已经不会疼痛,他还是下意识地避开了那些不平整的伤疤。
屋中泛起酒的清香,难得钟岐云没有多话,任他快速擦好烈酒。
等布条交到钟岐云手上时,谢问渊才缓缓开口:“背上的疤痕当时没有处理?”
钟岐云闻言一怔,而后才笑道:“那段时间船队才起步太忙,我也准备下茂江去,咳、没时间去好好照料,后来连着几月都在海上,伤也好了,我就顾不得这么多了。”
说着钟岐云侧着头想要看一眼背上的疤,但怎么也瞧不见,他望着谢问渊问道:“怎么?很难看吗?”
看向钟岐云双眸,谢问渊勾唇,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