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,刘望才等人还未睡下,宴会的欢乐气氛还蔓延在船舱中,每个都还在谈论着方才甲板上的趣事。
钟岐云推门而入是,几人正欲打趣东家那段点bao气氛的舞蹈,却见着钟岐云板着一张脸,脸色更是难看至极,前所未见。
几人面面相觑,还是刘望才半晌才问出口:“钟哥,您这是怎么了?遇到啥事了?”
钟岐云瞧了眼刘望才,摆了摆手,“无事,酒喝多了头疼,我先睡了。”
说罢,他就往他的那方毯子走去,直愣愣躺下闭眼睡觉。
刘望才几人更是不明所以,问钟岐云可需要解酒汤,钟岐云只说了不用,便不再说话,像是睡着了。
刘望才几人也不好打扰,吹灭了灯火,让说话的人都歇了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后,钟岐云才睁开双眼,目无焦距。
谢问渊心思如何通透,钟岐云比谁都清楚。就连他不是这个世间的都能猜的人,又怎会是傻的?若说谢问渊没有感觉到他这段时日待他的不同一般,钟岐云不信。
他不曾向谢问渊藏着心思,谢问渊必然看得一清二楚,可是今夜他刻意说的那番话,只能说,他间接的拒绝罢了。
没有点破,给两人都留了脸面,甚至给这份关系留了退路······
但······
妻妾成群、儿女绕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