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去问钟岐云因何事而变了主意,谢问渊勾唇,“我想,钟兄若是下定决心,应当是能够办到吧。”
“既然问渊都这般信我,那我便是拼尽全力,哪怕花费数年也得将其拿下好给问渊瞧瞧,不辜负问渊的厚
望”
谢问渊笑着点头:“莫说数年,就算十年、二十年,若是能办到,那也是了不得。”说到这里,谢问渊叹道:“十年啊,想来此次回朝,届时钟兄在杭州、我在京兆,恐是很难有机会与钟兄这般畅谈,说不得,真是十年一见呢。”
“钟岐云闻言一愣,随机急忙说到:“不·······”
谢问渊似没有听到钟岐云的应声,继续说道:“十年的变化必然极大,那时若是再见,钟兄事业有成,必然你我已然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了吧?”
说到这里,他笑望向沉沉望着他的钟岐云,举杯,“想来人的际遇也是有趣,你我相识敌对,如今竟能在此处畅谈往后·······若不是身处两地,我想我必然能与钟兄成为莫逆之交、知己好友。”
被发了未来好友卡的钟岐云没有说话,只瞧着举杯敬酒的谢问渊,不知所思所想。
谢问渊举杯半晌也未见钟岐云回应,他也不恼,抬了抬杯子让钟岐云随意,而后将那一杯酒饮尽。
“再次感谢钟兄这次出海的鼎力相助。”
夜,渐渐深了,甲板的欢笑不知何时缓缓停歇。
钟岐云看了谢问渊许久,到底还是摇头轻笑出声:“谢大人言重了。”
只是这一句‘谢大人’说出口,似将距离生生拉开许多,两人都未再多说哪怕一句。
宴会结束之后,钟岐云将谢问渊送回住处后,他就立刻回了自己那一间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