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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问渊脚下一顿,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又将话题转向他身上的钟岐云,缓缓道:“我对船只一事知晓不多,也并无太多想要懂得的,但是工部上下数百人,想来也有不少想与钟老板交流心得,此时还是回朝再说吧。”

钟岐云笑,“也行。”

一旁将两人话尽数听去的几人除了谭元晋,其余皆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的眼眸,不好再去瞧了上一眼。

“我倒是想问问谢侍郎,依你所见,若是如今大晸与慎度战乱,你道哪方会赢?”

问话的是赋闲站在围栏边上的谭元晋。

在谢问渊得胜之后,船上人虽未提及,也从未限制其行动,但都隐隐知晓这位二皇子已算得上被监视软禁了。

通敌卖国之罪有多大,无人不知,但究竟这罪名回朝之后定或是不定,全看谢问渊届时如何向朝中禀报了。

若是之前,他定不会向谢问渊议论这些事务,但似早明白如今自己已没了争夺的力量,他却是放开了些。

只是,他问出口,谢问渊却也只是瞧他一眼,说了句无关轻重的话:“未生之事,谁能知道结果,更何况我并非武将,胜或不胜又怎会知晓?”

但谢问渊说的这话,经历了慎度这一番争斗,见识了他的计谋、那般惊人夺目的武艺,确是谁也不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