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哪里不一样呢?谢问渊这般人物也不是富家千金公子矫揉造作、吃不得苦,他都能忍受这样的环境,谢问渊又怎么会一天受不住?
只是他心里什么都明白,但他想到了昨夜这人淋着暴雨来见他,想到闪电光亮里见着的这人鬓角湿发、想到这人身穿湿透衣物将就了一夜
其实说来也算不得什么苦,但
钟岐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他知道这话怎么回答,沉思片刻找不到答案,索性他就不答,直愣愣地这么望着眼前的人。
四目相对,谢问渊一顿。
钟岐云什么也没说,但又似乎已经回答了。那双眼里藏着的困惑和未知的情绪,无一不在告诉他:没有哪里不一样,他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,但于他而言,那就是不一样的。
已经探查清楚的江司承,转身回来之时,正巧瞧见钟岐云这般模样,他脚下微微一顿,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一遭,随后他垂下了头,低声喊了句:“东家。”
谢问渊闻声一转瞧向江司承那处,避开了钟岐云没有丝毫隐藏的眼光,
钟岐云也似被惊醒般向江司承瞧了过去,想了想,他才斟酌着说道:“赵管带,这段时日,辛苦你们了。”
钟岐云说话见,谢问渊便目光示意江司承,看他有什么发现。
江司承四处瞧不见笔墨,只能指了指东
南角,又点了下耳朵,这便是告诉两人,屋外东南角有人蹲守偷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