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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仇怨应当是没有的,若说认识,那也不算。”

钟岐云闻声乐道:“这又是个什么说法,没有仇怨,也不算认识,那他刻意招惹是脑子有病?”

“这,我便不知了。”

钟岐云见问不出个所以,便又说道:“不过通过今日这一遭也让我明白一事。”

“何事?”

“虽说朋友多那才路好走,但若是我路好走了,那朋友自然而然便也络绎不绝了,就好比那句话,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结远亲,不信你看杯中酒,杯杯先敬富贵人”

谢问渊微微勾唇,这人倒是通透,“你想要做那众人先敬之人?”

钟岐云眯眼想了想,一笑:“这是自然,受人尊崇谁人不想?谁又不愿?”

“确实。”

“谢问渊,你想要做那天下第一人?”好久,钟岐云才轻轻说道。

只是这话问出口,却是不可能得到回答的。

他,过界了。

烧伤的背部涂上伤药后,便觉得丝丝清爽,缓解了那股火烧般的疼痛,钟岐云又开了口:“你当我没问过。”

这话一出,适才稍微拉近的距离,不知不觉似乎又远了些。

诚然,钟岐云很是欣赏谢

问渊,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,冷静、果断、头脑清醒又聪颖无比,万事万物运筹帷幄,一步步往前踏进,无人能左右。

这样的人,光芒万丈却又矛盾地心沉似渊,让人挪不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