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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仔细想来,只怕他问了,谢问渊也不会说吧。

“这谢大人可真是雷厉风行啊,身上还受着伤这就马不停蹄前去处理事务,非不得二十几岁便做了这刑部尚书。”

瞿逍的声音在旁边响起,钟岐云望着谢问渊远去的方向,也赞同地点头道:“所以说能者多劳啊,这受了重伤也要为天下奋斗。”

目光所及之处不再看到人影,钟岐云回头望着瞿逍,说道:“不过,他就这么走了,这胡小姐该怎么办?”

钟岐云可是个明眼人,怎么瞧他也瞧得出这位胡宁蕴对谢问渊实乃真喜欢啊,谢问渊这么一走,今爷胡宁蕴选夫婿想必是没他的份儿了。

“哎,现在时间还早,说不得这谢大人处理好事儿,就赶回来了。”

“也是。”钟岐云点了点头。

不知怎地,他又想起方才谢问渊说的那句话:你怎知我想要脱身?

钟岐云啧啧两声,不再多言。

此刻胡家安排的杭州城最好的戏曲班子也表演了开来,园中人目光皆被引了去,瞿逍瞥了眼钟岐云,缓缓说道:“钟兄应当不久居杭州吧?”

“是呢,过些时日待上身上伤好些,便准备离开了。”

“哦,那真是可惜呢,我与钟兄一见

如故,实在还想与你喝酒畅谈几日。”瞿逍拿起酒杯,“不若改日在你离杭州城之前,兄弟做东邀你到我周家浮云阁品评上等花雕可好?”

“浮云阁花雕酒可是闻名天下的美酒啊,我久闻大名却从未品过。”钟岐云闻声也端起了桌上酒杯,与瞿逍碰杯后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