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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美酒便是要懂的人喝,那才是好啊,钟兄可不要推辞了。”

钟岐云闻言一双眼眯了起来,笑道:“瞿兄盛情邀约,如此,钟某便却之不恭了。”

杭州府衙地牢。

却江才身子还未恢复,此刻只能坐在椅子上,望着被五花大绑的男人,“咳咳,你叫甚么名字?”

被绑着的男人恼恨非常,一双仇视的眼死死地盯着谢问渊和却江才,冷哼一声:“你们难不成到现在还猜不到是谁寻仇?当真是安乐日子过得习惯了,脑子都不及三岁孩童了?”

“卓峰?”却江才沉吟片刻出声道:“当初你逃了?只是当初那般天牢地网,守备森严,你又是如何逃出升天的。”

卓峰冷哼一声,“这么年,没曾想却老爷你还识地出我。”

却江才曾与卓航染是同僚,谢问渊听闻一些传言,说是却江才曾与卓航染私交甚密,只是后来卓航染上京为官后,不知怎么就断了联系,直到卓航染一家入狱,他也未曾说过一句话。

却江才也曾因这事被百姓唾骂过,只是这些年来他在杭州勤勤恳恳,深得民心,这些骂声也就随风而散了。

却江才微微叹了一口气:“你与你父亲确实有些相像。”

卓峰闻声又道:“可是,当初我父亲视您为亲长,万事均与您商议,可您呢?你在我卓家死生存亡之际又做过甚么?到最后您竟‘明哲保身’,连尸首也不为他收拾一番,若不是顾伯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