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妈妈既觉得好,可不可以帮忙售卖?”樊羽趁热打铁,“陈妈妈,我今时不同往日,银钱上拮据得很,需得陈妈妈帮衬一下。这酒您既说好,二两一坛,可好?”
陈妈妈眼珠子转了几圈,“你有多少酒?”
“现下只有这十坛,陈妈妈先帮我卖了,我继续回去做。”
“只这十坛?”
“好酒,量自然少。只有十坛,想再要的话,至少得十天之后。”
樊羽深知货少价高的道理,她不能一上来就让陈妈妈知晓了自己的底细,陈妈妈精明算计,她得防着点儿。
“虽说这酒好喝,但也不一定能卖得出去。”陈妈妈故作为难。
“我这酒好,陈妈妈每坛加上一两,也定能卖得出去。陈妈妈帮忙试试,实在不行,我再想别的法子。”
陈妈妈嗜财如命,肯定想往下压价。樊羽说了句活口话,稍稍施压。
“那我品尝这坛?”
“自然是送给陈妈妈了。”
陈妈妈眉开眼笑,“既如此,我便试试吧。但要讲好,我现在不能给你银子,谁知道这酒卖不卖得出去?我卖不出去,定会将这酒原封奉还。若是卖出去了,再给你银子不迟。”
“这……”樊羽稍作犹豫,还是答应了,“陈妈妈,这头一回买卖,就听您的。”
回去的路上,樊羽和芳润坐在马车里,南星驾车。走到人少处,樊羽叮嘱:“南星,你回去定要告诉所有人,咱们宅子里有多少酒是个秘密,任何人不得外传。至于酒的价格,任何人问,都是二两一坛。回头你多去买些空的坛子回来,我们有空的时候再装些。”
她手里有的是酒,却不急于出手。先让陈妈妈慢慢卖着,她再想想其他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