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我不喝酒,怎知酒的好坏?”芳润根本没喝。
樊羽,“姑姑,你不愿喝酒,但总可以帮我出个价钱吧?你说,这酒,咱们卖多少价钱合适?”
芳润上午不光打听了坛子的价格,酒的价格也打听了,她道:“外头上好的酒是二两一坛,不过那坛子是装二斤酒的。”
“这酒,比二两银子买到的酒,要好上数倍。”南星道。
他懂酒,好酒赖酒都尝过。
樊羽考虑了一会儿,“那,我们也卖二两如何?”
外头是二斤酒卖二两,她这是一斤酒卖二两,等同于是翻了个倍。
南星第一个表示赞同,“肯定可以。咱们这酒,绝对值二两银子。”
芳润:“那,咱们就卖二两吧。”
樊羽拍板,“姑姑和南星既然说行,那咱们就这么定了,每一坛酒的价格是二两。”
芳润和南星几个,便将木桶里的红酒舀入准备好的十个坛子当中,装满十坛,木桶里还有一半左右。
封好坛口,芳润将上午买回来的红绸布蒙到坛口,再用黄色的绳子绑缚,漂亮好看的十坛酒便完成了。
“凡事都趁早,”樊羽瞧眼外头的天儿,“趁着天儿还没黑,咱们现在就去风月楼吧。”
陈妈妈答应好的要帮忙卖酒,她得去试试。
风月楼里,品尝完红酒的陈妈妈,一双眼珠子快要鼓出了眼眶,她咂摸咂摸嘴,“阿羽,你何时得了这么难得的手艺?这酒,入口圆润、细腻绵长,是我喝过的所有酒当中最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