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日办个大婚娶了你?”
“你可别恶心我。”
冷漠也转染给了他,气得他扫兴地起身,坐在一旁,话里语里尽是无语和无奈。
“你要气到什么时候,人也骂了,气也出了,你还想怎样?”
我怎么知道我要怎样,到处都是他给的台阶,到处都是和好的机会,我就是忍不住错过。
他跟我解释,“我一开始没告诉你是因为觉得没必要把你牵扯进来。”
可我就是忍不住错过:“我是气你隐瞒我吗?”
“那你气什么?气……”他才猜测着,话里尽是不可置信,“战火?”话里尽是理所当然,“世上没有无辜的人,你当真以为我跟阿昌阔尔王两个人就打得起仗吗?”
我当然不以为,我以为这世上疯子越来越多了,越来越多的对我的不可置信与理所当然,把我才看待成疯子。
我要怎么跟他讲这是两个驳斥的理论体系的问题,我已经努力说服自己了,可一个人的价值观早早就被塑造好了,被塑造的那个时候,偏偏我是被另一个理论体系教养的,于是我无话可说,我们俩也只剩了隔夜仇。
隔夜了,也什么都凉了。
天一天比一天冷,可我第二天晚上吵着吵着把他推了出去。
这一推我们俩下一次见面就到了第三天晚上。
第三天晚上,我坐在窄榻旁,听着有人敲着窄榻旁的窗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