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着动静抬头,看着他走进山洞,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,递给身上衣服破烂不堪的阿昌阔尔王。
顾闻暄一个人在山上找了我们一整夜,他还找到了阿昌阔尔王的马。
他带着我跟阿昌阔尔王去往拴着两匹马的那棵树,我们三个人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。
阿昌阔尔王骑着马顺着顾闻暄给他指的路回皇家猎场。
我跟顾闻暄骑着马走上了另一条路。
同样在外面冻了一夜,顾闻暄的手比我的暖和得多。骑马走在回猎场的路上,我问他:
“你站在那个山洞外多久?”
他没回答我,我也没急得自证清白。可是那种沉默,还有他给阿昌阔尔王的披风,都让人不安,嫉妒,委屈,忍不住抱怨:“你知不知道那个山洞又冷又潮湿。”
他突然说道:“你不是又暖和又软和吗?”
我转头怼他: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
他理直气壮地回答:“知道。”
我又怼了回去:“知道还问。”
“哈。”顾闻暄笑了,我也笑了。他抱着我,贴着我的脸,还是那么令人心安:“听到你掉下山,吓死我了。”
谁闲着没事往山下掉,“我是被那个阿什么王拉下去的。”我正说着,听着不远的地方有马匹移动的声音,我跟顾闻暄循着声音看过去,看着一个人骑在马上缓缓地离开,那身形看着像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