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兰芬连忙摆手,“不是不是。”
她犹豫地朝后院望了望,说:“我前天在地里做事,看见你载着冯竞回家,冯竞的脚似乎受伤了?”
严亦思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事,不禁有些疑惑:“是有这么一回事,怎么了?”
钱兰芬一听,把背后的背篓放下来,从一堆青草中间掏出几根草,说:“这个草可以快速愈合伤口,在我们那里,刀割伤了都涂这个,涂上去,过两天伤口就好了,愈合也快。”
严亦思抽出其中一根草,凑近看了看,“这不就是普通的草吗?”
上面长着五片青叶子,平平无奇的形状,是她在路边见了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程度。
“是普通的草,不过对伤口是真的好,你让冯竞试试?”钱兰芬把剩下的几根草也递给严亦思,极力推荐:“是真的好用,你给冯竞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严亦思看着她手中的草,愣着没接。
她其实是不大愿意试一试的,毕竟直接涂草药,会有感染的风险。冯竞现在脚下包着干净卫生的纱布,就是为了防止感染。
万一涂了草药,感染了怎么办?
而且这个土方法,还不知道对冯竞管不管用。
钱兰芬的好意她知道,但是这个事情,带纱布更安全更保险一点。
钱兰芬见严亦思并不接她手中的草药,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,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。
就像一个人献出了自己珍贵的宝贝,而看宝贝的人却说:就这?
钱兰芬把药草放回到背篓里面,将背篓重新背上,打圆场说:“没事的,土方法也不一定百试百灵。”
严亦思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里一阵内疚。
钱兰芬背着背篓,背篓里装着镰刀,她之前肯定是在给牛割草。可能是割草的过程中看到这种草,想起冯竞脚受伤了,她就忙不迭把这种对伤口有帮助的草送过来。